已经知道是难过的事,又何必再去打破砂锅问到底?
景厘一直盯着它吃饱,又给它盛了一些饮用水过来让它喝,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,才收拾了东西扔进垃圾桶,跟小狗说了再见,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。
悦悦很显然是深有同感,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委屈起来。
他说着话,便将景厘让上前来,介绍道:这是我朋友景厘,她侄女晞晞。这是我姨妈和姨父。
晞晞忽然好奇地瞪大了眼睛,随后伸出手指,点了上去——
怎么啦?苏蓁转头看他,伤心啦?难过啦?不怕不怕,姐姐安慰你——
一瞬间,霍祁然蓦地觉察出些许尴尬和不合时宜,他微笑着点了点头,还在考虑要怎么回答的时候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把熟悉的女声——
我倒没心思去查这个,不过是巧合得知。慕浅说,苏苏有个表哥,姓赵的,你记不记得?
妈妈,不是这个事。霍祁然顿了顿,认真道,刚刚她小侄女不小心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,我才确定,她好像真的过得很不好。
电话是高中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成凌打来的,张口就问他:霍祁然,你在桐城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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